【鸣佐】Fate/Karma 第七特异点 绝对魔兽阵线 巴比伦尼亚

1. 我嗨过头了,停不下来了,预计中篇,接下来大约2-3w字完结

2. 请勿过度代入fate剧情!虽然有些地方一样但会魔改得很厉害!

3. 对型月设定已经佛系了一年多,可能记错,可能未能跟上最新设定,因此不要认真

4. 是关于100%灵子转移适性的普通高中生漩涡鸣人和作为英灵容器诞生的少年佐助的boy meets boy的故事


**20191220修改



以免看不懂,所以大致解说一些名词:


1. FGO第一部的剧情流程基本就是:每个特异点有一个从者拿着圣杯,干着扭曲历史的事,BOSS的小兵加以协助,打倒从者和小兵,回收圣杯,即可修正特异点(第七特异点除外)


2. 第七特异点因为有原初大魔出现所以流程跟上面不一样


3. 推荐动画FGO绝对魔兽阵线了解剧情


4. 第四特异点在伦敦


5. 第六特异点在耶路撒冷一带,boss是隆戈米尼亚德的女神,也就是saber的巨乳版


6. 最高位千里眼是可以看到过去/现在/将来的眼睛,拥有者既有成为grand caster的资格。目前确认拥有的只有以下三人:所罗门、梅林、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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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尔伯达上空,一个诡异的黑色洞口被打开了。


现出身形的,是在记录里死于2010年的,名为威尔贝·尼赫茨的男人。


“威尔贝?!”佐助大吃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是这个时代的威尔贝吧。”卡卡西的声音传来,“可恶,信号变得很不稳定,只能收到声音!”


“哦,是卡卡西啊。”男人冷冷地说。


“你不是这个时代的吗?!”卡卡西大吃一惊。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鸣人叫道。


“哦?这可有趣了。”莎士比亚打趣着,眼睛却丝毫不敢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原来敌人就在迦勒底吗?”


“死?呵。只有被有限的生命和无尽的罪恶折磨的人类才会以为死是终点。”威尔贝冷笑,“啊,看看你们惶恐的模样,这就是对一切灾难无能为力的弱者的表情啊。”


“弱者?这个弱者已经拿走了你四个圣杯,你的大业被毁了一半啦,怎么,发现大事不妙,赶快跑出来逞一下威风吗?”莫德雷德毫不留情地反讽回去。


“你就是幕后黑手吗!”鸣人大叫,“人理是你烧掉的吧?你为什么要烧掉人理?”


“啊,你就是漩涡鸣人吗?”威尔贝蓝色的眼睛移到鸣人脸上,“这容貌,啧啧,真是让我怀念啊。我不再用这副容貌行走,已经多少年了?一千年?两千年?”


鸣人忽然感到全身冰冷,仿佛被扔进了极地的冰海一样,手脚都被冻得动不了。正在这时,一道明亮的电光从眼前闪过,鸣人仿佛被一只手从冰海里捞出来,双脚一软跪在地上,不停地喘气。


“你的眼睛,有禁锢的力量吧。”佐助挡在他面前,鲜红的写轮眼不断转动。


“佐助,我没想到你的瞳力也有如此低下的一刻。”威尔贝说。他双目发出的威压压得佐助双腿发抖,但是他死死撑着不倒下。“想来也是。”他又说,“你根本只是个空壳而已。我真是太失望了,我曾经在你身上倾注过那么多心血,你却连他的力量也继承不到万分之一。在迦勒底那几年真是浪费了我的时间。”


“闭嘴,你只是把佐助当成玩偶吧?”鸣人怒火中烧。


“玩偶?他本来就是玩偶。”威尔贝驳斥道,“在空壳里塞进正确的内容物,这就是玩偶的存在意义。但是我们没能找到那正确的灵魂,而你们迦勒底,以为有个徒有其表的肉体,就能算得上完全。你们这些魔术师,根本不能理解他的伟大!不能理解他的意志!只想着将他的力量收为己用!”


“威尔贝,你当初跟前所长不是一路人吗?”卡卡西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跟马里斯比利,只是在某些事情上目的一致罢了。”威尔贝答道,“但是那个愚蠢又罪行累累的男人,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魔术师可真是人类罪恶的集大成者。”


“你也配说这些话?”鸣人怒道。


“比你们这些妄图保护那些丑陋罪恶的旧时代的人类有资格得多。”威尔贝说。


“你为什么要毁灭人类?”佐助高声问道。


“为什么吗?”威尔贝施施然地走到众人面前,“也好。今天这里这么多人,正是宣告的合适场地。既然如此,我就没必要再披着‘威尔贝’的皮了。”


他说着,伸出手一抹自己的脸。仿佛变脸一样,他的手闪过之处,露出的容貌变了。


褐色头发变为金色,蓝色的眼睛如同澄海,脸上左右各有三道胡须胎记。


所有人都看向鸣人,鸣人呆住了。


“吾乃‘阿胡拉的伐楼那’。”长得跟鸣人一模一样的男人说着,露出一个冷酷嗜血的笑容,“现在,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第七特异点   ~绝对魔兽阵线  巴比伦尼亚~

 

7.1

漩涡鸣人从睡梦中惊醒。


头顶是明亮的银河,视野里几片棕榈叶在风中摇晃。他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充斥肺腑的是美索不达米亚的泥土与青草的芳香。


他愣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正在第七特异点,巴比伦尼亚的土地上。他们在第四特异点伦敦不慎遇上毁灭人理的幕后黑手,最终因为己方太弱而躲过一劫。


“怎么醒了?”


佐助的声音传来。他坐在营地边缘的一块石头上,因为要守夜,所以换上了武装。已经灵基突破到第三阶的他,此时身穿的是一件宽松的黑底红云长袍,高领被拉了起来,挡住了半边脸。


“啊……做了个……梦。”鸣人揉揉眼睛坐起身。他觉得自己要有一段时间睡不着了。


“噩梦吗?被库撒的事吓到了吗?”


“不是啦!我才不是怕鬼呢……”


“可是刚才从城里逃出来时你可是吓了个半死的样子啊。”


“因为那时真的很紧张啊!如果伊斯塔尔没帮忙我们搞不好要全灭啊!”


“以前战局陷入困境时你可不是那个样子的哦。”


“……好啦好啦,我承认那些幽灵跑出来时我真的……有点怕……”


佐助笑了起来。他这怕鬼的弱点,自从被佐助得知之后就常常被拿来调侃。


“所以你做了什么噩梦?”佐助又问。


鸣人挠了挠脑袋:“没啥……只是又梦见伦敦的事而已。”


“多久了,还想着那件事吗?”佐助说,“伐楼那有‘镜子’特性,他只是刚好用了你的外貌当皮而已。”


“我知道……但是……”但是,我觉得那就是他真正的面目。跟我一模一样,无论是外表,还是对某个人的执着。


“你是人类最后的master,没了你我们的旅程也差不多要完蛋了。”佐助又说,“他只是想内部分化我们而已。那家伙啊,一看就是会将别人的痛苦当快乐的混蛋。”


“大概吧……”鸣人抬头看着星空,“说起来,我们竟然已经走到这里了呢。完成了这次特异点攻略,集齐所有圣杯,就能找到伐楼那的位置了吧。”


“嗯。”佐助说,“前提是要成功修正这个特异点。在耶路撒冷,一个女神就差点把我们都干翻了,这里可是有三个女神呢。”


“不管有谁,我们都会成功啦!”鸣人给自己打起气来,“何况我们还有很多厉害的帮手啊!”


“别太小看这次了哦。”佐助说,“隆戈米尼亚德的女神警告这里可是有在伐楼那之上的原初大魔的。圣杯也是他亲自送来的,不像其他特异点,是由那些树枝化身完成的。这个特异点绝对不能轻视。”


“我没有这个意思啦……”


但是鸣人明白佐助在忧心什么。


攻略第六特异点之前,他曾经毫无前兆地昏迷了一个星期。尽管迦勒底的同伴都不会公开讨论,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身体开始渐渐支持不住了。佐助自己肯定也是非常清楚的。对于自己只能活十八岁这个事实,他一直以来都是平静接受的;但是由于使用英灵力量的消耗而提早衰弱,他是不愿接受的。


在他们开始这趟修复人理的旅程至今,他们已经陆续修复了六个特异点。每个特异点都是因为伐楼那在那个时代安排的神树树枝(化身为人潜伏在人类里)使用圣杯扭曲历史造成的,因此每次他们都要击败守卫圣杯的从者和树枝。他们认识了很多从者,很多那个时代的名人,见到了不同时代、不同地区的历史风貌,连原本是历史白痴的鸣人也学习了不少(他确信如果他还能回去上学,他的历史终于能合格了)。


而鸣人知道,这趟旅程对佐助的影响更大。他自小都不曾踏出迦勒底一步,对外面世界的认识只限于书本和网络,但是特异点的攻略之旅让他第一次接触到了真实的世界。鸣人知道他也像迦勒底的其他人一样,真心的想要将他不曾见过的世界延续下去。

 


7.2

第二天早上,迦勒底一行人带着从库撒市找到的天命泥板回到了乌鲁克。面见吉尔伽美什王时,王却十分随便地说道:“既然泥板是你发现的,那就由你来阅读吧。这块泥板上所记的,是本王偶尔‘看到’的事情,不一定与我有关,但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无价之宝。”接着传授了阅读要用的咒语,就安排下一步的行动了。


接下来的行动是去被莫名冒出来的雨林淹没的乌尔市侦查。出发时间在明日,因此迦勒底一行人可以暂时休息一下。


一回到被叫做“大使馆”的房子,众人便迫不及待地要鸣人阅读泥板上的信息。鸣人也对泥板十分好奇,立刻按照王的指示阅读起来。


 

一分钟后,他瘫坐在地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很可怕的东西吗?”佐助连忙扶住他,一边问。


鸣人摇摇头:“不是……只是,效果太……逼真,有些头晕。”


“就像是刚刚接触VR的玩家吗?”卡卡西调侃道。


“VR是什么?”安娜问。


“一种未来的新科技吧。”梅林说,“看来泥板上所记录的不是什么吓人的东西呢。说来给大家听听?”


“嘛……嗯……怎么开始呢……”鸣人挠了挠脑袋,“总之就是很逼真,都让我以为是我自己了……那个似乎是一位从者的记忆,是rider,似乎参加了第二次圣杯战争。”


“Rider?他不就是第二次圣杯战争的胜者吗?”卡卡西说,“他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我也不清楚。”鸣人说,“总之,那个时候他好像在向圣杯许愿,然后圣杯接受了,接着他就消失了。”


“你也太笼统了。”安娜批评,“跟没说一样。”


“王看到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没有意义。”梅林说,“既然是你得到了泥板,那就说明是泥板选择了你。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将每一句都复述出来比较好。”


“复述吗,我最不擅长记忆了……我尽量吧。”



 

“首先,rider似乎是站在木叶的伊贺神社。他后面还躺着一个人,是他的master,可是他已经身受重伤,离死不远了,而rider因为将要没魔,很快也要消失了。


然后圣杯降灵了,那是一团金光,可以捧在手里的。接着圣杯说话了:


‘rider,金太郎。是此处唯一的幸存者,也是此次战争的最后的胜者。你的道路遍布荆棘,但是你仍然披荆斩棘到达此处。胜利者哦,你有资格捧起圣杯。在此处,你所许下的一切愿望,圣杯都将完成。’


然后rider说:‘你真的能完成一切愿望吗?’


圣杯说是的。然后rider又说:‘没想到在徘徊几千年之后,竟然得到了这样的机会。很久以前,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有一位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的唯一挚友,他叫OOOOO……’呃,唯有这个名字听不见。不是我忘了,就是没有声音!


接着他说:‘他曾经受到世界的折磨,在仇恨和愤怒的深渊里挣扎。在失去一切之后,他为了世界上永远不会再有同样的悲剧,他选择舍弃自身,背负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罪恶,而让世人永远追求正义。


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他。在我死后,他就只能一个人走上这条永远孤寂的道路。他失去了名字,失去了身份,失去了传承。但是,我仍然记得他。哪怕整个世界都已经将他遗忘,我也仍然记得他。所以,我的愿望是将属于他的一切,他的名字,他的过去,他的牵绊,都完整地还给他。’”


“哇哦。”梅林发出了感叹,“好感人的爱情。”


“肉麻。”安娜不冷不热地评论。


佐助却呆呆地听着:“然后呢?许愿成功了吗?”


“呃……不知道算不算成功啊……”鸣人说,“圣杯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的愿望,以圣杯之力并不能完成。但是,余可以找到适合你的路,让你到达最接近那个愿望的位置。’


Rider说:‘没关系。只要能完成愿望,什么要求我都会接受。’


圣杯说:‘在那之后,你必须一个人寻找正确的方法来完成你的愿望。你可愿意?’


Rider说:‘我愿意。我等了几千年,只为了那一刻。’


圣杯说:‘你的愿望,圣杯已经接受。徘徊的英灵哦,接受来自圣杯的祝福。’


然后rider就化成了一堆光点,穿过了泥土落到了大空洞。大空洞上面亮起了很大的一个法阵,应该就是大圣杯了吧,然后光点融合进法阵之后消失了。


接着好像过了一百多年,最后忽然圣杯的声音又传来了,这么说:‘沉眠的英灵哦,实现愿望的时间到了。你所要寻求的人,即将在地球上重新诞生。你将进入轮回,再次转世为人。命运的联系将会让你们再次相聚。’”


 

7.3

“然后呢?”梅林饶有兴致地问。


“没有啦。”鸣人干脆地耸耸肩。


“哈?真是大失所望。”卡卡西说,“我还以为能看到愿望实现呢。”


“没头没尾的二流剧情。”佐助显然对没有结局大为气愤,作出了一个犀利的评价。


鸣人抗议道:“哇,这又不是我编的,真的是泥板记录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王‘看’到的重要情报就是这种东西?”安娜说,“最高位的千里眼就这个水平吗?”


“嗯……不可能啊。”梅林摇头,“我们这些拥有最高位千里眼的魔术师,对自己的眼光一直都很有信心。可是,王看到的这些……卡卡西,迦勒底有什么相关线索吗?”


“我想这个记忆应该是真的。”卡卡西说,“根据爱因兹贝伦的记录,第二次圣杯战争的胜者确实是rider,降灵地点确实是伊贺神社。而且……在之后,1923年的一次维护里,提到有‘未能修复的异常数据’。如果那份记忆是真的,那么那位rider可能在许愿之后被大圣杯吸入,以致造成了这个异常数据。”


“金太郎,是那个金太郎吗?”佐助忽然说,“木叶传说里的那个金太郎?”


“也许是呢。”卡卡西说,“如果是真的话……他想寻找的人该不会是佐次郎吧?鸣人听不见的那个名字,难道就是佐次郎的真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佐次郎是男的吧?”安娜说,“金太郎这个反应,比较像是对待爱人吧?”


“可是传说里根本没说金太郎爱上了哪个女人啊。”卡卡西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去了传说’?”


“也许是吧。”樱说,“如果记忆是真的,那么他们可能已经转世为人了。可是现在人理烧却,外面的世界都被烧毁,我们要到哪里找他们?”


“所以说到底还是一份没用的记录吗?”安娜说,“真是的,千里眼也没那么好用嘛。”


“不可能,一定有用处的。”梅林坚定地说,“也许现在暂时没有发现,但是在之后的旅程,这份记录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他们会不会就在迦勒底?”


“啥?”


“那个金太郎和他想找的那个人。”佐助重复了一次,“会不会就在迦勒底?”


“不会吧?这也太巧合了。”鸣人说。


“说不定确实如此。”樱说,“这个记录给职员们看看,看看有谁有特别的反应。”


“我给每个人都发一份吧。”卡卡西说。


没多久,职员们的回应收到了,所有人都说没有印象。樱抱怨道:“什么嘛,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看来真的只是一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了。”安娜耸耸肩,上楼回房去了。


“我去跟王谈谈。”梅林还是没死心,径直往庙塔去了。


大使馆一时只剩下鸣人和佐助。佐助喃喃说:“他们要是相聚了,就算一起被烧掉也虽死不悔吧。”


“你说什么啊?”鸣人坐到他旁边,“刚相聚就被烧死也太惨了吧,他们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再次活过来当然要白头偕老啦。可恶的伐楼那。”


“你可真是老土。”佐助笑道,“现在不是流行轰轰烈烈、生死相随的爱情吗?”


“我敢说那些都是没爱过的小屁孩的妄想啦。”鸣人说,“真的相爱的当然长长久久最好啦。”


“长长久久嘛,挺好的。”佐助说。


鸣人一愣,立刻明白了自己在说什么,登时想抽自己几个巴掌:“我……我不是说轰轰烈烈不好啦……只要是真爱的话,是短是长都没关系吧!”


佐助笑了起来:“说得好像你爱过一样。回去睡个午觉吧,明天要去乌尔了,休息不够可是会死的哦。”


忽然鸣人说:“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你可不可以不告诉其他人?”


“什么事?”佐助问。


“一件……小事。”鸣人犹豫着说,“我……我总觉得……那份记录里的……是我的记忆。”


 

7.4

那天晚上,他在梦里又回到了伦敦的安格尔伯达。顶着与他同样的脸的伐楼那,开始讲述起了一个故事:


“很久以前,大地上充满了纷争。人们为了毫无意义的目标互相残杀。为了钱,为了荣誉,为了命令,为了上位者的权力,为了虚假的和平……他们不仅彼此战争,在各个派别内部,甚至还打着大义的名号屠杀异己。


达埃瓦的帝释天,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的。自小他就被身边的人不断地夺走本应属于他的东西,亲情、友情、爱情,最后甚至连他的自我也被剥夺,作为祭品献祭给世界,成为‘恶’的本身,背负一切错误与罪行,受到世间一切的诅咒和伤痛。


从此之后,人们有了可以唾弃的邪恶,因此可以确立真正的正义。因此纷争停止了,世界归于安宁。


但是,这仍然不能阻止人类的罪恶。争斗再次浮现,接着又是战争,又是屠杀。这个世界,强迫他牺牲之后,又将他的牺牲践踏在地,肆无忌惮地侮辱、肆无忌惮地破坏!在那之后几千年,人类犯下了无数的罪行,无数人被屠戮,无数人被折辱,正义被埋没,只有罪恶、仇恨和伤痛在地上疾驰。


正是这个错误扭曲的世界羞辱了他,玷污了他,又背叛了他!这样的世界,根本不应该延续下去!


我,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仍然爱着他的人,在这数千年来,所见的便是如此光景。所以,我要让他自由,从这份可耻的负担之下解放。所以,我必须首先毁灭这个错误的世界,毁灭一切罪恶和黑暗。


这就是我的决定。而且,我也有这个能力完成这项伟业。我吞噬了原初的创世神树的力量,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地球的每个角落,历史的每个缝隙。没有人可以逃过我的目光,没有人可以逃过我的愤怒之火。


没错。我在每个时代都安插了我的棋子,我的神树树枝的化身,让他们为我完成一切。摧毁人类史,毁灭一切错误。


为什么不杀?哦,仅仅因为没意义罢了。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人类史已经被烧毁,人类已经被毁灭。你们无论如何挣扎,也已经无法改变这个既定事实。在这里就将你们杀掉只是浪费精力而已。或者说,让你们在终点亲眼见证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接着再将你们扔去当柴薪,岂不是更加美妙吗?”


他哈哈大笑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离开。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能动弹,伐楼那光凭眼神,就将在场所有从者都死死禁锢住。


没人能击败他,鸣人十分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他们就算一起上也不行。力量太过悬殊了,伐楼那的力量已经超越众神,他确信只要伐楼那愿意,只消一个眼神就能将他们全部杀死。


迦勒底不可能有与他对抗的力量。但是,鸣人明白自己必须阻止他。他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颤抖,都在呼叫,要纠正错误,要补偿罪恶,绝不能让伐楼那的意图得逞。哪怕是飞蛾扑火,鸣人也认为自己必须去面对,仿佛他存在在此,就是为了这个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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