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回到客廳，佐助看見父母和大蛇丸都已經從屋中出來，站在廊下欣賞宅子的庭院。從他們的神情來看，顯然談得很盡興。

鼬很有禮貌地說道：“爸爸媽媽，大蛇丸大人。”佐助也跟著小聲打招呼，一邊小心地看了看大蛇丸。美琴微笑道：“佐助來啦。抱歉讓你一個人待了這麼久。”

佐助搖搖頭：“我不無聊。”接著又悄悄看了看大蛇丸；他的神色倒是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他又道：“我想吃飯糰。”美琴摸摸他的頭道：“廳裡還有，自己去拿吧。”

佐助便噠噠噠跑回廳裡，一手拿了一個飯糰，一手撥開自己原本的褥子，看見術式還在，並且狀態不錯，袖子裡滑出一個小卷軸按在術式上，術式就像水一樣被吸進卷軸裡，轉眼間就不見了。他又不動聲色地將卷軸收回袖子裡，一邊啃著飯糰，一邊回身出去。

大蛇丸正在跟父親談論木葉的局勢，說得很熱烈的樣子，似乎沒有注意他的小動作。等他走到跟前，他才看到他，笑道：“小佐助回來啦？你的小朋友呢？”

佐助眨了眨眼睛。其餘人都大感迷惑，富岳連忙凝神感知附近的查克拉，才發覺庭院裡一塊山石背面，有輕微的查克拉反應。從反應上看，是個小孩，而且還是個熟人。

果然，山石後面冒出一個聲音：“噫！被發現了！”接著一個金燦燦的腦袋從石頭後面冒出來。大蛇丸笑道：“原來是火影之子。”

富岳想發怒又想發笑：“佐助，你讓他進來的？”

佐助撇撇嘴：“吊車尾自己來的。”他說的是實話，但顯然大人們都認為是他放人進來的。

美琴彎下腰問道：“鳴人，今天來找佐助玩嗎？媽媽呢？”

“我自己來的。”鳴人叫道，一邊啪嗒啪嗒跑到佐助身邊，將他護在身後，“我看到有個壞人來佐助家，所以我來保護佐助！”

“？”眾人愣了愣，才發覺鳴人說的壞人指的正是大蛇丸。大蛇丸大笑道：“我看起來很像壞人嗎？”美琴連忙拉了拉鳴人，低聲呵斥：“太沒禮貌了哦！”

鳴人叫道，“你有眼影和耳環，媽媽說弄這些的男孩子都是壞孩子！”

眾人：“……”

鳴人接著又道：“爸爸說男人長頭髮都是壞人！對了，鼬哥哥除外！”

鼬：“……”

富岳本來還想呵斥一番，但是聽鳴人童言無忌的發言，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人都忍俊不禁。佐助拉了拉鳴人，罵道：“大白癡，說什麼呢？”

鼬笑道：“鳴人，大蛇丸大人是應爸爸媽媽邀請而來的，不是什麼壞人。”

大蛇丸呵呵笑道：“鳴人，我們在你家也見過吧，怎麼會覺得我是壞人？”

鳴人道：“你老是盯著佐助看，一定是壞人！”

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佐助扯了一把鳴人，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別玩了。”

這時候富岳道：“小孩子的話，大蛇丸大人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們去訓練場吧。佐助，大蛇丸大人想看看你和你哥哥的修行。”

佐助問道：“為什麼？”

鼬笑道：“大蛇丸大人是三忍之一，能得到他的指點，一定會有很大助益。”

佐助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點了點頭，問大蛇丸：“你這麼厲害嗎？”

大蛇丸陰惻惻地笑道：“小佐助懷疑我的力量嗎？”

佐助想了想，慢慢搖了搖頭。富岳喝道：“佐助，不許無禮。大蛇丸大人，這邊走。”

宇智波族地內有自己的訓練場，在族長邸附近就有一個。由於祖傳火遁的緣故，訓練場就在一個小池塘邊上。池邊有幾棵樹，樹上面對著不同方向掛著幾個靶子。眾人來到這裡，大蛇丸四處打量了一下，笑道：“不錯的訓練場。”

富岳道：「鼬、佐助，你們露幾手給大蛇丸大人看看。」

鼬道：“是，父親。”身為兄長，他自然當先出馬，取了八把苦無，在幾棵樹中間選了個適合的位置站好。仔細觀察靶子的位置，計算苦無的投擲路線和角度。思索時間不到一秒，鼬縱身而起，一個空翻之間，雙手扣著的八把苦無幾乎同時往不同方向射出。轉眼之間，四周各個角落裡掛著的八個靶子中心，八把苦無微微顫動。

大蛇丸鼓掌道：“宇智波的手裡劍術果然名不虛傳！”

富岳謙遜道：“過獎了。鼬，快來感謝大蛇丸大人。”鼬恭敬地行了一禮：“多謝大蛇丸大人誇獎。”

接著，富岳轉過頭看向佐助：“佐助，你也給大蛇丸大人看看。”

佐助就取了幾枚手裡劍，扔了好幾次，四次打中靶子中心。鳴人響亮地鼓掌：“佐助好厲害！”鼬笑道：“比之前有進步呢！”佐助笑了起來。

大蛇丸道：“這個年齡的小孩也就那樣了。”一副不在意小孩子的模樣，又問鼬：“忍術修習得如何了？”

鼬聽見大蛇丸在問他，便回答道：“我現在主要修習族中傳授的火遁。”

“宇智波的火遁啊。”大蛇丸道，“放個豪火球給我看看吧。雖然只是基礎的術，但越是基礎的東西越能體現一個人的本事。”

鼬便依言放了個豪火球，巨大的火球覆蓋了整個池塘，龐大的熱量甚至讓池水開始沸騰。等施術結束，池邊的草木全都焦黃一片，空氣中滿是燒焦的氣味。鼬有心在大蛇丸面前展露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因此這發豪火球用了十足的力氣，等到施術完畢時，已在微微喘息。

大蛇丸笑道：“少年天才，名不虛傳。”

富岳道：“雕蟲小技而已。”

大蛇丸笑道：“族長大人也不用太過謙虛，我的眼光向來是很準的。”

鼬謝過大蛇丸。大蛇丸便將目光放在佐助身上，問道：“小佐助也來試試？”

美琴忙道：“佐助還小，還沒開始修習忍術。”

“哦？”大蛇丸看起來很吃驚，“如此難得一遇的天才，怎麼不好好教導？”

美琴笑道：“天才的壓力非比尋常，我們都希望佐助能夠快樂成長。”

大蛇丸微妙地看著佐助，笑了笑：“族長夫人居然是這麼想的嗎？……但是忍界對無知孩童向來不友好，縱然是宇智波一族，也未必能好好保全。”

鼬踏上一步道：“我會一直保護著他的。”

大蛇丸笑道：“野心不小。可是，你縱然天賦奇才，此時此刻也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吧？”

 

54.

“大蛇丸大人，這樣的玩笑未免太大了！”富岳只能勉強保持禮貌的語氣，聲調裡的慍怒已經無法掩飾。他站在佐助前方，左手雙指壓在大蛇丸口中吐出的長劍上。那長劍的劍尖距離佐助的咽喉不到一吋，只要再往前一點，佐助就會穿喉而死。

美琴已經瞬身到大蛇丸面前，雙指夾著長劍的劍柄。鼬則拔出苦無護在佐助身前，一雙艷紅的寫輪眼裡勾玉不斷轉動，稚嫩但又切實的殺氣直透入大蛇丸眼底。他的姿勢已經變化成預備戰鬥的姿態，雙腳穩固地立在地上，隨時面對任何其他的攻擊——但是他的心底卻又忍不住恐懼。這一劍就在大蛇丸說話之間就吐了出來，讓人難以防備，因此無論是父親、母親，還是他，都沒能阻止那把長劍刺向佐助。如果對方不是大蛇丸，而是哪個對木葉、對宇智波有惡意的人的話，佐助已經死了。而他身為哥哥，理應保護弟弟不受傷害的哥哥，除了震驚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沒有足夠的力量，沒有與大蛇丸匹敵的力量……就是因為這個嗎？

他抬頭看向大蛇丸，大蛇丸的眼神裡看不出嘲諷，反而是滿滿的興趣。他將長劍吞回去，笑道：“我不會傷害佐助君。再怎麼說，也比戰場上的狀況好得多了不是嗎？”

 

——他當然不想傷害那個孩子。年僅四歲便已經開眼，能在家人都無法察覺的情況下在褥子底下留下術式並不著痕跡地回收；在草薙劍刺向自己時，沒有絲毫驚慌和恐懼，脖子微不可察地向後後退一吋，準確避開了草薙劍的鋒芒。

還有火影的兒子，漩渦鳴人。今天他第一次察覺到他的查克拉時，是他取消掉自己的影分身的時候。那時候他已經跟富岳出了客廳，站在廊下欣賞庭院，也就是說他的本體在此之前已經藏在山石後面。但是除了解除影分身的那一刻之外，他完全沒能察覺到鳴人的查克拉；而且那一瞬間的查克拉洩露，他也懷疑是刻意而為。

這已經無法用天才來形容了；這些細節無關才華與悟性，是豐富的閱歷和積累才能鍛煉出來的老練。這兩個孩子身上有其他人都沒有察覺的秘密，而他們不僅能很好地保存他們的秘密，甚至還能把握誰才能接觸他們的秘密。

——就像現在。由於他的襲擊，宇智波夫婦和宇智波鼬都面對著他，警戒他的行動，因此大人裡唯一能看到佐助和鳴人的只有他大蛇丸。而他能看到那兩個孩子的眼神在短短的剎那間變得深似大海，隨後又迅速變回孩童的模樣，仿佛之前的變化從不存在。

 

接著鳴人大叫起來：“哇！壞人！你欺負佐助！”

佐助心裡也有些惱怒，因為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避開這一劍；如果不是以往在蛇窟訓練時就經常遇到這種情況（為了鍛煉臨場反應），他在大蛇丸說話時就已經有所防備，這一劍就會將他置於死地。

佐助心裡慍怒，因此表情也生動起來：“你嚇唬我！”兩眼亮晶晶的，好似有眼淚。

鳴人拉著佐助後退，一邊叫道：“你弄哭佐助了！快賠償！”

鼬連忙問道：“有受傷嗎？”

佐助扁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他嚇唬我！”鳴人叫道：“快賠禮道歉！”

大蛇丸笑道：“哦？賠什麼禮？”

鳴人叫道：“媽媽說過欺負人就要賠禮道歉！不然就是壞人！”佐助含著淚鄭重地點點頭，一副很認同的樣子。他兩眼泛著淚光，白皙的小臉上兩片嫣紅，讓人不由得想起街邊賣的草莓大福。大蛇丸心裡一軟，鬼使神差地說道：“好，你想要什麼禮？”

鳴人臉上似乎掠過一絲驚訝的神色，接著他轉過頭問佐助：“佐助！你想要什麼賠禮？”

佐助想了想，指著大蛇丸的嘴巴：“我想要劍！最好的劍！”頓了頓又補充道：“不要吐出來的，好惡心。”

“好好，之後我讓人送來。”大蛇丸笑道。

他這話說完，在場眾人有大約兩秒的詭異沉默，最後富岳咳了一聲道：“大蛇丸大人，希望你對此能有個交代。我對我們的合作仍然有很大期望。”

“我也是。”大蛇丸滿臉笑容，“方才您就當做是個玩笑吧，嚇到貴公子了真是抱歉，草薙劍我會擇日送來。”

“……呃，您若也是這麼想，我們就安心了。”富岳道。

鼬本來還想發怒的，但是被這麼莫名其妙地一攪和，就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了，只好伸手攬住佐助，護著他不讓大蛇丸靠近。佐助還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鳴人在一邊安慰：“好啦，壞人說要賠禮了，我們原諒他好不好？”

佐助道：“把劍送來再原諒。”

“好啊，現在就不原諒，大蛇丸是壞人。”

眾人：“……”

 

這個插曲就以一種莫名其妙的方式結束了。雖然心中仍有怒氣，但一來宇智波有求於大蛇丸，二來佐助看起來也沒真的被嚇到，三來大蛇丸也賠了禮，富岳想著還是算了，不追究。於是便問道：“那麼……既然已經看過兩個孩子的表現，你有什麼可以指點之處？”

大蛇丸道：“鼬君少年天才，年紀輕輕，忍術和體術造詣就已經相當純熟。寫輪眼幻術向來獨步忍界，鼬君以後必然大有作為。只是我看他並非查克拉充沛的類型，因此在觀察局勢、搜集情報上務必用心，以免被敵人拖入長期戰鬥。”

美琴問道：“那麼佐助呢？”

“佐助君嘛。”大蛇丸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年齡還是太過幼小，理應自保為上，不要太過展露風頭引人注目才是。”

“對於他的修行，有什麼建議嗎？”富岳問道。

“修行？”大蛇丸笑道，“小孩子沒必要討論這個。”

富岳有些奇怪，他方才明明還批評他們夫妻倆沒有好好培養佐助，這時候怎麼又說沒必要討論佐助的修行方向呢？但他不想問下去，便道：“多謝指點。鼬，聽明白大蛇丸大人的話了嗎？”

“明白了。”鼬小聲道，“多謝大蛇丸大人教誨。”

“那麼，”大蛇丸笑道，“族長大人帶我遊覽一下宇智波族地如何？我可是很多年沒來過了。”

 

 

55.

宇智波族地自建村以來便已設立，作為建村家族，也是人口最多的家族，自然擁有木葉各忍族中最大的族地。族地規劃與木葉相近，中央是神社和集會的廣場，以此為中心，道路向三個方向放射，房屋則羅列與道路兩旁。神社背面是樹林，便於隱蔽。

神社附近是外人禁地，因此富岳只帶大蛇丸遠遠地看了看神社參道上行列的鳥居，其餘時間都在民居間行走，大略介紹了一下族地的規劃，哪裡是民居，哪裡有商店。民居之間偶爾會有訓練場，但是更大的訓練場在樹林邊緣，那裡土地廣大，適合更高層次的訓練。

一路上他們見到不少宇智波族人。他們看見族長，都恭恭敬敬地行禮，但是對於大蛇丸，他們的眼神大多是警惕和懷疑，只是礙著族長的面子，沒人敢露骨地表現出來。

大蛇丸心思敏銳，當然不會看不出這點。他卻不介意，只是笑道：“看來你的族人們不怎麼歡迎我。”

“宇智波族地鮮少有外人踏入，因此族人們多少有些戒心，還請見諒。”富岳回答。

“是嗎。”大蛇丸道，“忌憚外人踏入也是大家族的壞習慣了。但是，即使在族地之外也與外人有隔閡的，也就只有宇智波一族了。”

富岳皺眉道：“你想說什麼，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笑道：“我只是表達一個事實，難道不是嗎？四代目想必承諾過會解決這個問題吧？”

富岳道：“這是自然。”

“那麼，如今又做得怎樣呢？”大蛇丸笑道。

美琴道：“四代目大人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都相信他。”

“他確實是你們的好友。”大蛇丸道，“但是，你們的族人們也是這麼想的嗎？宇智波一族在他上台以來得到的好處又有多少呢？”

富岳回想起那群族老的嘴臉，面色不由得變得陰沉。美琴道：“在九尾事件中他力挽狂瀾，保住宇智波一族不至於落入更難堪的境地，可說是對我們莫大的恩情。”

“你們是這樣看的嗎？嘛，也可以這麼想。”大蛇丸道。

鼬道：“火影大人為了村子鞠躬盡瘁，不一定能兼顧所有人的利益。”

“但是那是他所承諾的事情，要是做不到的，豈不是失信於人嗎？”大蛇丸道。

鼬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大蛇丸本來也是四代目火影的候選人，甚至因為是三代目弟子的身份，曾經被視為熱門，最後被波風水門奪走本來志在必得的位置，顯然一直心懷不滿。如今這一番問話，挑撥離間的意思頗為露骨。

“四代目面對的挑戰並不小，我們也體諒他的困難。”富岳道，“我知道他已經盡力。時勢艱難，我們應該共同面對。”

“呵，那也是。”大蛇丸笑了笑，“木葉這座風車喲，多少人想要成為轉動它的風。”

富岳問道：“你也想要成為那陣風嗎？”

大蛇丸大笑道：“哦，那是當然。”

便在這時，一陣狂風沿著街道迎面吹來。一時間漫天花雨落葉塵土，眾人的頭髮在狂風中亂舞。鼬的辮子有點鬆了，伸手扎了扎，眼角餘光看著大蛇丸，暗想今天的風真是大。

大蛇丸伸手取下吹到自己頭髮上的一篇落葉，說道：“只是不知道這座風車能不能受得住這麼多狂風呢？”

富岳道：“風車既然通過風來轉動，本來就應該具有抵抗狂風的能力。”

大蛇丸笑了笑，問道：“夫人和鼬君怎麼看？”

美琴道：“富岳說得對。不能抵禦狂風的風車只會被摧毀。”

鼬看著大蛇丸道：“為什麼會有那麼猛烈的風？那是不應該的事。”

大蛇丸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道：“也許那些風兒本來不想吹得那麼猛烈的——可是當他們一起吹起時，就成了猛烈的狂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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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發表一些對於大蛇丸的感想。

作為火影第一位大boss，雖然後期被佐助反殺之後B格一路暴跌，但我覺得他可以說是火影最對得起BOSS這個詞的反派。

實力強勁（前期三忍級別幾乎是最高的定位了，定位在他之上的估計只有三代和鼬。將上忍卡卡西嚇得渾身冷汗，穢土轉生殺三代，正面剛三忍其二。後期若有穢土大軍，也是忍界巔峰的戰鬥力）

壓迫感十足，大蛇丸菊苣你當年在死亡森林裡扭脖子真的很嚇人好嗎

善於籠絡人心，他不僅有小弟，還有很多小弟，小弟還個個死心塌地，這籠絡人心的能力堪稱一絕。帶土雖然也操縱人心，但是長門小南臨陣反水，佐助也沒真的相信他，他對曉組織成員的影響有多少也是個問題。

謀略和佈局，說動田之國大名建立音隱村，光明正大地培養自己的勢力，暗殺沙影並藉機暗中操控沙隱村，最終藉中忍考試的機會從內部進攻木葉。雖然沒能得到火影的位置，但是仍然成功殺掉三代，讓木葉元氣大傷。

後期的BOSS雖然個個有隨手秒殺全木葉的能力，但是純粹的武力讓人審美疲勞，以致回想起第一部大蛇丸的計劃與行動，覺得此人有一種火影其他boss都不具有的，陰險而智慧的美感。

最後陰謀論一下

大蛇丸發動木葉崩潰計劃的目的是什麼？真的是得到火影的位置嗎？

中忍考試上大蛇丸發動襲擊前，曾經對三代說，你應該選好你的繼承人。

三代大笑道：我還想多做一會。

開始襲擊之後，大蛇丸說他想要成為風，吹動木葉這座風車。

從結果看，雖然他成為三代的繼承人（火影）的目的失敗了，但是“吹動木葉這座風車”卻成功了。三代的死，代表著更年輕的火影（綱手）上台。綱手在位時跟二位有權決定火影人選的顧問的衝突，足以表現木葉內部蘊藏的渴求改變的力量，在三代死去之後開始逐漸冒頭。

中忍考試考了很多天，而大蛇丸的入侵其實在早期就已經被察覺。既然如此，為什麼在最後的戰鬥中，三忍另外兩位，卻會缺席呢？他們為什麼會來不及返回木葉呢？

前期看這段劇情的時候沒有特別的想法，但是有了疾風傳的劇情，再回頭看的時候，才發現這些細節實在細思恐極。